易宜宁嘤了声,推开陈朔要走出去时,忽然转身:“今天不算,不算,你喝多了。”
陈朔最讨厌那些劝人善良的好事之徒,你都没经历过他人之苦,凭什么劝他人善良。
而陈朔却很会抓重点:“所以还有下次。”
何永源停了立马就要挪开筛盅,冯慕见状双手立刻压在他的筛盅上,哭哭啼啼:“呃呜呜,我重新喊好不好啊?”
秦薇姿已经伸出双臂了,陈朔却在她面前转了弯,面向大街伸出手:“出租车!”
陈朔走向秦薇姿,两人身处一个宁静的十字街口,正好和商业圈的繁华隔了一条马路。
“我去看看。”陈朔冲姜恒达说了声,跟着易宜宁走进了洗手间。
除了偶尔疾驰过的车辆和不停闪烁的红绿灯,四周很静谧。
“呼,感觉(嚼嚼嚼)舒服多了。”
易宜宁被抵在了墙上,紧张的双脚踮起,双手死死贴着墙。
陈朔脸不红心不跳:“我哪里坏了,这也是我初吻。”
“恶心心。”
“报酬。”
说着,秦薇姿抬头看向陈朔,下颚抵着他的胸膛,眯眼问:“怎么,你也要劝我?”
秦薇姿有些害怕,陈朔见状,随即抛下重磅炸弹:“易宜宁刚才也在包厢,你知道我冒了多大风险才来找你的吗?”
何永源:“那我就喊十一个五。”
从此以后,一别两宽。
把秦薇姿送到小区门口,再折返回KTV,正好一个小时。
“我倒出来两颗,就是想一人一颗的,可你全给吃了。”
秦薇姿抹了抹脸,湿哒哒的。
但宿管阿姨们没几个会忍到十二点才睡觉,多数都直接敞开大门回值班室睡觉,约等于同学们想几点回来都行。
秦薇姿撇过头,腿微微屈着,人几乎挂在陈朔身上,一只手臂无力的搭着陈朔肩膀,脸贴着他的胸膛不停深呼吸。
“开!”冯慕激动起身,“不够,不够,喝酒!”
“我还好,就喝了,一,二,三”易宜宁掰着手指,嘟嘴报完一个数就压下一根葱白的手指,“五六七八瓶吧!”
“是草莓味的嘛?”
易宜宁一颗一颗的拿起然后塞嘴里,拧开水龙头用纸巾浸湿后,擦了擦脸。
大男人要积极向上,不能叽叽歪歪。
我也要亲你。
冬日的冷风刮过,吹起她的发梢,几缕青丝遮掩了她微红的双眼和局促的面容表情。
秦薇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