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得把手抽回来了,否则真就落了下风。
否则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担心他喝醉,非要来看一眼才安心?
高凛也从厨房出来了,端出一盘她亲手炸的鸡腿,问道:“金叔呢,让他来尝尝我亲手炸的鸡腿呀。”
这小子还哼起歌来了。
你嘻嘻哈哈说,哎呀没有没有,女孩子手都没拉过,那对方就会认定你小子在装,肯定已经尝过那种美妙滋味了。
“八岁怎么了?”陈朔反问,他停下步伐,把高凛往上提了提。
正说着,高凛忽然感觉身后有股子暖意,像有个大火炉靠近自己。
陈朔插嘴道:“不富贵的人大多数姻缘也不顺,因为很多都死在彩礼上了。”
陈朔问:“有多深?”
“新年快乐,陈朔。”
回复了一个好字,陈朔就把手机踹回兜里,还没走出几步,不停的叮咚声响起,无数老同学都在@自己。
“。”
‘咋回事啊?’
陈朔还很贴心的给金司机也准备分了一份。
高凛可没陈朔那么不要脸,总喜欢白嫖,临走前还是给了大姨两百块钱。
金司机有点不乐意:“我凭啥去车上吃,我就要在店里吃。”
就像男人永远痴迷十八这个数字。
“你要试试么?”陈朔丢给高凛一个围裙,“别人约会,要么做陶艺,要么做咖啡什么的,咱俩牛逼啊,做鸡。”
金司机见状,微眯起眼睛,觉得哪里有些不妥,但他不方便多说什么。
“咦,这小伙子的命格”大姨仔细看了看,又抬头满脸惊奇的打量陈朔的容貌,“我从未见过这么神奇的命格,你的命运戛然而止,又一分为二在某个截点重新开始。”
陈朔立刻问:“那你什么时候喜欢我?”
陈朔这才想起,自己和秦薇姿分手的事,绝大部分老熟人根本还不知道。
高凛:“你不是说能走一晚上吗?”
伱个胸大臀翘的又没喝过酒,难不成还能在车里跟我来一场拳拳到肉的PK不成。
“在,在这?”
“没意思。”
大姨攥着陈朔的手,又马上把高凛的手也重新握住,左右看看,顿时笑了:“按照人生原本的轨迹,你俩不会有交集,但恰恰因为这个小伙子古怪的命格,你们两人今后会纠缠很深,非常深。”
“走到哪儿算哪儿呗,逛街哪有目的地。”
高凛深吸口气,捧陈朔侧脸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像在抓他一样:“我在听,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高中时代的班长正在清点人数,还特意一起@了陈朔和秦薇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