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地皱眉。
陈竹年盯他半晌。
似乎才明白。
“很疼?”
鹤来点头。
陈竹年手指轻勾床单一角,往后一扯,床单便如同突然泄洪的决堤般往下掉。
尾端颜色被水渍打湿,连带一串暧昧的迹象。
嘴角还残留一点透明液体,陈竹年凑上去,将鹤来口水全部吃下。
随后,他目光往下,舌尖轻舔唇边,嗓音沙哑:“想再吃一点。老婆。”
鹤来“噌”一下将衣服敛起来。
嘴巴依然酸麻,他说话便有些结巴:“……什,什么。”
陈竹年按住鹤来领口,不由分说地往下扯,他靠得极近,唇已经贴上鹤来的肩。
又说:“老婆。你以前都让我吃,为什么现在不行。”
鹤来连忙捂住他的嘴。
“不要——”
腰腹被人或轻或重地捏了一下,鹤来闷哼一声,“不”字被碰落,“要”字喊得极重。
罪魁祸首便低下头来问他。
“要什么。”
鹤来“呜”一声,又掉眼泪。
陈竹年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随后大手落在鹤来腿间。
春夏交际,天气偶尔闷热,鹤来只穿了条相对宽松的牛仔短裤。
裤腿此时被挽得很高,卷起来的地方刚刚卡住大腿根部,压出一圈惹人垂涎的凹陷,显得腿肉更加饱满,像熟烂的蜜桃。
“又给你弄红了,老婆。”他轻声说。
鹤来被亲得浑身发软,说话声音都在打颤。
“不,要捏。”
同样,“不”字被陈竹年的动作吃掉,“要捏”二字便格外清晰。
陈竹年用一边膝盖抵住鹤来腿根,将鹤来略微往上抬起,鹤来为了保持平衡,只能用双腿圈住陈住年的腰。
手上的力道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