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了很久,久到鹤来体内自动计时器都开始失灵,只有唇的红肿和后颈的疼留下一点时间的痕迹,锁骨没有一处好地方,被人咬得惨不忍睹。
汗水混着另一种液体在身上晃荡,鹤来被紧紧压在床上,双手掩住又红又烫的脸。
于是露出来的耳朵尖便被人趁机含住。
再舔咬。
即使是当初被临时标记,陈竹年也没有这样亲过自己。
鹤来心跳很快,迟钝地怀疑自己刚才那一巴掌是否打开了陈竹年身上某个开关。
手心都是湿的,身后更是一塌糊涂。
陈竹年轻咬他的颈,再熟练地往下,动作相对轻柔,算中场休息。
怒意早已消散,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
陈竹年当然被扇过巴掌,在遥远的过去,在无数个他格外纵容的夜晚。
所以耳光带来的更多是曾经的热意,将怒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隐晦的冲动。
手指被陈竹年握在手里,反复把玩。
鹤来可怜巴巴地抿嘴,上下唇碰在一起,瞬间疼痛传来。
他不敢想那里已经被折腾成什么程度,只能又将唇分开,嘴微张。
对方趁机进入,又亲了一次。
过了很久,鹤来终于有机会说话:“陈竹年,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别——”
他“唔”一声。
眼泪再次滚落。
陈竹年一口咬上他耳垂。
轻声说:“好乖。”
鹤来难堪地想把自己缩起来,无奈四肢再次被陈竹年大打开。
虽然还没有进行标记行为,但被压着亲了这么久,鹤来身上都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
原则上,几个小时后,他将再次与陌生人类绑定契约权。
现在却被曾经标记过他的alpha抵在床上亲,身上每个敏感点都被抚摸。
鹤来心越来越沉。
陈竹年可以骂他,也可以像刚才那样说话直接,但唯独不能像此刻不理他。
陈竹年越沉默,鹤来越害怕,总觉得这场折磨像是永无止境的无底洞。
他的腺体滚烫得不成样子,鹤来甚至不用伸手去触碰,就知道那里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