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来肌肤比正常人白皙不少,此刻因为发烧,白润的脸染上些许诱人的粉红。
唇更似红润似熟烂的樱桃,散发阵阵香甜的气息。
能忍是圣人,陈竹年显然不觉得自己有这么高的觉悟。
但尚存的理智提醒他omega还在发烧。
陈竹年放开鹤来。
他发酸的尖牙甚至已经触碰上鹤来红肿的腺体。
“小鸟。”
他哑着声音说:“给我一点你的信息素。”
鹤来懵着。
老实回答:“苏珊说这两天不能释放信息素。”
苏珊是谁。
陈竹年将头埋在鹤来颈窝处许久,他深呼吸两次,终于起身。
其实接吻也能解决问题。
但此刻亲上去就真疯了。
燥热缠身,他手轻贴在鹤来侧脸,捏了捏。
随后认命地进卫生间冲凉。
发情期的鹤来是很难伺候的。
陈竹年比谁都清楚。
明明做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依然要哼哼几声勾引陈竹年,陈竹年真压上去又说浑身都疼,怪他虐待。
半夜经常提很多莫名其妙的要求,要么是去公园散步,要么想淋雨,总之夜晚和发情期不该做的事情鹤来都要试一遍。
等哄好再次躺在床上,鹤来终于良心发现,就眼睛弯弯笑着说,陈竹年对不起呀,又麻烦你了。
陈竹年习惯他不断地提要求,习惯逐一实现他的突发奇想。
漫长的冲凉期结束,陈竹年从浴室里出来,又习惯性开始收拾房间。
期间眉头紧皱。
他没在身边,小人机就在这样的卧室生活,纯粹是虐待自己。
再抬头望床上看过去,鹤来将自己藏进他的外套里,睡着了。
除开刚才非要陈竹年消气,鹤来今晚没过多折腾。
今天为什么这么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