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么多。你说你不要了。伴侣型仿生人,这方面也很能忍。”
另一只手捏住鹤来下颌,强迫鹤来与他对视。
陈竹年呼吸起伏很明显。
鹤来甚至能触碰到其中的燥热。
他感到痛苦,眼泪水更多,觉得自己像被充大的气球,外面紧绷着,里面空虚厉害。
陈竹年就说:“你没办法离开我,鹤来。现阶段只有我的信息素能帮你。”
鹤来哭着摇头。
“不是。”
陈竹年捏住他手腕的力道更大。
他好像没有听见鹤来的拒绝,一字一句说:“我要你承认,是你离不开我。”
鹤来将唇咬得发白,还是不说。
陈竹年表情依然冷静,没有半点生气迹象。
对。
他情绪一直很稳定。
前所未有地稳定,稳定到蓄满信息素的尖牙酸胀疼痛。
衣料摩擦床被,混着泪水的汗。液濡湿枕巾。
屋内俨然变成alpha的狩猎场。
过了许久,鹤来喘着气,乞求他:“我难受。”
“你,你标记我吧。”
鹤来讨好地叫他名字:“陈竹年。你,我,我只要临时标记。”
陈竹年手抚上鹤来侧脸,激得鹤来直往另一边缩。
“我为什么要给你信息素,”用信息素把鹤来逼成这样,又翻脸不认人,陈竹年冷冷说,“你是我的谁?”
鹤来觉得实在委屈,又难过。
他本来准备自己硬抗过去,即使死了也不要再拜托陈竹年。
陈竹年说不管他,那就应该遵守契约。
现在把他调得这么难受,又,又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