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宋闻来说,这是一个挺好回答的问题。徐途斯文帅气,温文儒雅,确实是英俊的。可他的英俊是一个腔调的,早上看还是晚上,今天看还是明天看,都是一样的,没什么新意。
至于陆今安,就英俊得五花八门了。穿西装时英俊;穿的像彩虹跳跳糖时也英俊;吊着眼梢睨人时英俊;冷言冷语说垃圾话时也英俊;假笑谄媚时英俊;暴露了本性阴狠狂妄时,也是英俊的。
还有……由心而发绽出笑容时,英俊得闪闪发光。
宋闻把干燥的嘴唇舔湿,刚想回答,却再次被陆今安截了话。
“宋闻,你想好了再说,我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了,你掂量掂量再说。”
“啊?”
宋闻恍惚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名义上是睡过陆今安的。
编瞎话这事儿他做得不讲究,屁股往凳子里挪了挪,心虚地给出了回答:“你帅。”
明明是一句实话,现在听着却像胁迫之下的无奈之言。陆今安心里不痛快,但他觉得总比听到另一种答案要好得多。
站起身,他散了自己的睡袍,肉色在台灯下白花花的,晃得宋闻瞬间瞪大了眼睛。
陆今安拉着宋闻的手拍上了自己的胸膛,又带着那只手慢慢向下,绕过腰身,放在隆起之处。
“今天,我洗过衣服做过饭,现在只差躺在床上给你解乏了。”
他带着宋闻冰凉的手指压上热源,“我已经洗过了,宋老师,您别客气。”
指尖的温度滚烫,宋闻的心像被热水淋过。
他抬头看着站在身前的高大男人,正巧对方也垂视下来,目光相碰。
陆今安心里琢磨:老子今天就牺牲个彻底,看你碰了我,还好意思出去找这个那个狗屁男人浪?
宋闻的脑子里也乱哄哄一锅粥,暗忖: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人是要掉功德的;怎么办,指尖好烫;徐途说得对,我确实需要一段正常的感情关系;要不就把谎言坐实了?他用什么洗的,怎么洗的?陆今安又在耍什么花招?要不,喝点酒吧!
脑子里的字儿还没跑完,宋闻就被陆今安从椅子上拉起,扛在了肩上。
“我准备了好酒。”
他扛着人往卧室走,进了屋,回脚踹上了门,声音隔在门里听着有点儿空,“咱俩床上喝。”
作者有话说:
六斤:等我表白,祝我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