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澜缱绻,心不在焉:“无妨。我不介意。”
姚宝樱:“我介意!”
她一边躲他,一边脸红,一边装怕,实在忙碌:“若是、若是二少夫人知晓我与二郎这样,一定会把我发卖出去……我家里可穷了,全靠我一个人养着,二郎……”
张文澜都不知道她瞎忙什么,笑:“那我就休了她,只要你,好不好?”
好甜的嘴!
好扯的话!
好坏的人!
他在亲她下巴,宝樱好努力抵抗,越抵抗越乱,额上渗了汗。只因他一笑,湿热的呼吸浮在她肌肤上,她便忍不住大脑变得浆糊一样,思考事情很乱。
宝樱大声:“一个二少夫人,一个厨娘,还要加上一个侍女……二郎,你未免太风流了吧?”
他的呼吸退开一分,姚宝樱以为他知廉耻,这场磨难终于结束了。
却原来他是嫌她话多,不打算理她了。他只是抱着她便十分动情,醉醺醺间气息落在她颈上,如此才可与她相贴。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多日伪装总需要发泄。
日日见到美人,日日望而不得,如何不让人生怨?
克制已久的疯狂骤然解禁,骨子里的贪婪胀得他全身发痛,他朦胧湿润的眼中血丝点点。
他手箍住她腰,在酒醉间装疯卖痴。只要抱着,轻轻抚摸。只是如此,他便生出无边兴奋,激荡之情让他眉眼生出艳色,双颊滚烫无比。
少女抖个不停,又有厉害武功,扭动间便可以让他无法得逞。
他本就不指望得逞。
他本就只是渴望。
所以无所谓。
他便只是笑,只是与她的手斗智斗勇。她越是扭动,他贪欲越深,呼吸越乱。当他不忍耐时,当他放纵出来时……这可怕的欲念化为火中的游蛇,缠绕她,钻进她的肌肤气血中。
她好甜。
他再受不了了。
他咬她耳尖轻噬,又捂住她脸,还想追寻更多的。
宝樱:“我有风寒,阿嚏!”
张文澜:“染给我。”
还有什么借口?快想想还有什么!
少女别过脸叫嚷:“我、我脸丑!不、不行……”
她吓坏了,嗓子都压不住。属于姚宝樱的软调子溢出,听在他耳中,更如烈火烹酒,熊熊淹没他们。
他说话又柔又香:“那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