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卷发男人看着他两秒后,忽然肩膀往下松了松,坐在他旁边。许久,他低声道,
“可能要更久一点,可能不只一个月,但应该不会太久。”
萩原研二长叹一口气。
“我已经没有借口继续敷衍姐姐和爸妈了,不如装病吧。”
“……”
“那是不是你不用找借口拦着班长来探病了。”
“……啧”
“是不是他们两个也来过?也被你找理由拦下了。”
“……啧。”
非常典型的心虚表现。
萩原研二嘲笑他,然后演变成一场被放水的搏斗,最后两人躺在地板上,大病初愈的萩原研二平复呼吸后,轻声说:
“还有,你对那些家伙,有点太纵容了哦……像是在告别。”
松田阵平沉默了一会,说,“你可以理解为,他们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人为制造出的产物吗。
也很合理。
不认识他,却要趴在他窗户前和他打招呼;在医院蹲了一天,却对整个东京的情报了若指掌;前一秒还好奇他的药什么味道,下一秒就能掏出枪精准命中窗外入侵者的胸口。
一群明明有着成年人的心智,特殊的能力,行为却像是小孩子一样既天真任性又……残忍的人。
没有道德感、不受秩序约束。
萩原研二看着血花迸溅到玻璃窗上,又从玻璃窗上看见反射出的那人脸上懊恼的表情,
“哎呀,掉下去不会摔死吧,那松田警官要生气了。”
他又自言自语似的说:
“渡鸦的人怎么回事,居然会让组织的杀手闯到这。靠,Administrator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是组织。
那人最终还是死了,不是坠亡,是服毒自杀,渡鸦的人阻止不及。
萩原研二把每个人的表情看在眼里,没有错过浜野敏生眼里的那一丝如释重负。
不是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