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近期才和这些人接触。”
降谷零攥紧了手机,继续道,
“11月6号晚,有几个人为了引出普拉米亚导演了一出炸弹自杀,那时候松田比我还震惊。”
他冷静地说,“他的痛苦,绝对不是演出来的。”
那可能是松田阵平第一次意识到这些人会因为他的遇险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所以他向班长求助。
“之后摩纳酒吧那次,松田重伤昏迷,远比当初被普拉米亚威胁要严重。但他们没有拼命,虽然用了重型武器,但袭击我们时谨慎有序,也没有以命相搏。”
而距离第一次不过短短九天的时间。松田阵平一定在其中做了什么,才达成了这样一个结果。
第三次,松田阵平被绑架。
他们再一次变成了那种疯狂的模样,甚至远比第一次更夸张。
事后,这批人不再隐藏行迹,不加掩饰地出现明立流国际医院内外窥探监视松田阵平。
降谷零道:“他们只能接受松田阵平在他们的视线范围之内。”
那问题来了,松田阵平并非善于蛊惑操纵人心的人。一群之前甚至没有和松田阵平近距离接触过,甚至是松田阵平最近才知道他们存在的人,为什么能为了松田阵平疯狂到这种地步?
诸伏景光低下头,缓缓摸索了下手里面那枚沉甸甸的渡鸦徽章,想起大城信幸那一瞬间的灼热目光。
“也许他们注视的,不是松田阵平,而是某种身份。”
“这个身份可以属于松田阵平,也可以属于别人。”
废弃酒店那一晚之后,他们才不再只是在附近观察,而是进一步地靠近松田阵平。为什么?
“因为那一晚松田做的事,被他们彻底‘认可’了?如果换个人去持有这个身份、去做类似的事,也会被认可,从而获得他们的‘信任’?”
诸伏景光因为这个猜测而脊背发凉:“如果是这样,那按照松田的意思,这样的事还会继续发生。”
松田阵平不能阻止,也认为他们无法阻止,所以他在一开始就将他们排除在外。
是这样吗?
“班长说,他会帮我们试探下。”
“仓辻速水。”
第二天,松田阵平和伊达航走出医院,看见了匆匆忙忙赶来的俊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