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里玩耍的小孩子便高兴的扑上来,对一天未见的妈妈诉说着思念。
放好了自行车,抱着孩子说话间就进了屋,而后就看到了死狗一样躺在床上的死鬼赌棍丈夫……
被揍的鼻青脸肿,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哎呦呦直喊疼。
“贱人!”他说。
“婊子!”他骂。
“跟你那个小徒弟处的好啊,你怎么不让人打死我呢……”他控诉。
马素芹看着怀里的孩子,孩子就玩弄着手,对躺在床上的亲爹并不感冒。
随即她说道:“你别跟我说,你去跟打你的人说去吧,我看你有没有胆子去。把你平时打我的劲头拿出来,你去报仇,去吧。”
“你以为我不敢啊?你等我好了的,你看我能不能放过你那个小骈头。”
哪怕说的难听,马素芹却并没有生气,因为这么多年难听话说的太多了,挨的揍也太多了,她真免疫了。同时对死鬼赌棍丈夫的了解,让她清楚的明白这是色厉内荏,也就跟她吹吹牛逼而已,先前挨揍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跪地磕头呢。
毕竟根据二强给她讲述的有关于王言的处事风格,要是有人敢跟王言呲牙说一些难听的狠话,是真容易断腿的。可眼前这个,骂人还很有气力,显然是光速滑跪的选手。
于是她一声嗤笑,嘲讽写在了脸上。
死鬼赌棍丈夫没理会,自放他的狠话:“你给我抹点儿药!”
“死去吧你!没人管你!”
“你别等我打你!”
抱着孩子要出去的马素芹回了头,给以灿烂的微笑:“你敢吗?呵……”
这简直是巨大的侮辱了,但死鬼赌棍丈夫现在是真的没胆子了,于是他只能躺在床上骂人,大声的骂。
也大声的喊疼,因为牵动了伤势,他身上真没有好地方……
翌日,下午,王言和三丽说说笑笑的回了乔家,早都回来的二强,在四美的帮助下已经做完了晚饭。王言同他们一起吃过了晚饭,而后跟二强一起溜达着往家走。
“言哥,你真把人给打了啊?”二强还是很惊讶。
“昨天你问我就说了,怎么着,你以为我逗你呢?”王言摆了摆手,“你师傅怎么说的?”
“说让我谢谢你,你这一顿打,她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完啦?”
“啊……”二强一头雾水,“不然还怎么样?”
“没说离婚什么的?”
“没有。”
王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跟他说啊,还等什么呢?”
“可我之前都跟她表白了,她还是拿我当小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