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辩闭上眼,久违的触碰叫他瞬间就酥了身子,双臂环着男人的脖颈,头也有些晕。
不多久,楚九辩想从他身上下来,可秦枭却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他本想说这样不方便,秦枭却攥住他的裤腰轻轻一扯,布料便碎成了两片,分别挂在青年两条腿上。
楚九辩眼皮一跳,整个人都好似烧了起来。
秦枭从枕下摸出瓷瓶,粗鲁地剜出一大块软膏,不慎熟练地送入青年体内。
而后没几下,便熟练了,越来越深。
手指两根到三根。。。。。。
楚九辩跪坐着,整张脸都埋在男人颈间,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一个地方了。
他觉得差不多了,可秦枭却还是很有耐心,一下下。
乳膏化成水。
偏偏秦枭还要再问他:“可以进去吗?”
楚九辩心如擂鼓,没说话。
秦枭便微微托起他,再缓缓向下。
痛苦与满足同时袭上来,楚九辩指尖在男人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秦枭觉得自己此前想象的那些都太轻了,这一刻,他是真的理解了什么是欲仙欲死。
这一晚,秦枭破天荒地来了两次。
好在他无师自通技术好,没叫楚九辩受伤,只感受到了愉悦。
楚九辩身体软得指尖都不想动,可神智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醒。
他闭着眼,任由秦枭叫来热水,帮着他洗漱弄干净。
听着男人逐渐变了味的呼吸声,楚九辩身体一僵。
秦枭轻吻他的耳根,哑声说:“别怕,不弄了。”
擦洗干净后,楚九辩被放回床上,滚进新换的被子里。
外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是秦枭在洗漱。
楚九辩睁眼看着床架。
他放纵了。
但不是一时冲动糊涂,而是真的做好了与秦枭更进一步的准备。
只是身体上的完全扣合,带来的却是心中更深的空虚和无妄。
秦枭很快便洗漱好回来,楚九辩就侧头看他,哑声说:“我想出去看雪。”
秦枭一怔,这才发现外头好似真的下了雪。
这该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