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晶说,“还有这事儿?”
“怎么没听江县令说过。”
江明远瞥了眼顾喜喜,不自在地嘟囔,“我爹喝醉了临时起意做的约定,怎能作数。”
江父怕大家不信,起身说回屋拿信物来。
江母这才笑着解说。
原来是江父早年外出买牲口,结识一名同样从青田县出来的男子。
两人一见如故,当晚在野外露宿喝烧酒,聊起来发现江家有个一岁的儿子,对方刚得了爱女,尚在襁褓中。
俩男人一拍即合,当即交换信物,定下了儿女亲家。
江母笑叹,有些遗憾说,“可惜了,我家这个不中用的,只记得对方姓顾,哪个顾、家住何方,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
吕晶听的起劲儿,顺嘴笑道,“那真是巧了,喜喜姓顾,江县令刚好比喜喜大一岁。大家又都是青田县人。”
小院里骤然变的无比寂静。
吕晶察觉自己好像失言了,不敢去看其他人什么表情,尤其是慕南钊。
她低头扒饭以做掩饰。
寂静中,江父笑声爽朗地走过来,手里举着个银锁。
“当时我打了两个一模一样的银锁。”
“正好一个给了未来儿媳妇,一个留给子初。”
银锁放到桌上。
吕晶看热闹的心再次起飞,凑近了看,大小、花样、正反两面镂的字。
怎么看怎么眼熟。
这次她没冒失开口,而是偷眼看顾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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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喜喜也想起了自己刚穿书时在张婶那看到的银锁。
老爹顾扒皮在订亲当晚比亲家喝的更醉,以至于男方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一概记不清了。
顾扒皮只拿出一枚银锁说是信物,让女儿及笄后等着男方来迎娶。
那时候的事顾喜喜本人当然没有记忆。
只在后来时常听张婶念叨,顾扒皮是如何的不靠谱,当年如何被大娘子骂的狗血淋头。
既然是个早就不知身在何方的订亲对象,张婶也就从没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