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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又同时冒出一句话。

“想做我的狗吗？”

“我要辞职了。”

话一出口，徐瑞恩的眼神起了变化，“嗯？”

郑星文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连忙补救：“我是说，你想做我的人吗？我希望在员工里安插一个眼线，或者说，卧底。”

徐瑞恩没再纠结郑星文的话，她悠悠地说：“我已经递交了辞呈，现在它就摆在经理的桌上，恐怕做不了你的卧底了。”

郑星文却笃定：“你离开不了。”

“你最大的敌人马上要在公司待不下去了，你这么一走，不是把两年工作打下的基础拱手让人吗？还是你打算，换个公司重新从小职员做起？别的大厂，恐怕情况不会比我们公司好多少吧。”

“如果你愿意留下，等我离开了，你自然就是下一个主管。”

徐瑞恩被郑星文的这一番话打动了，但她还有疑虑：“可是，你刚刚才帮了我，我做眼线，是不是不太合适？”

郑星文清亮亮的眼神和宣和一样，他道：“我不需要你额外多做什么，你只需要把他们日常的动态大致摸清告诉我就行。”

“我希望你能打入她们内部，这对你也有好处不是吗？”

徐瑞恩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她伸出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第二天一早，徐瑞恩在经理的办公室门前徘徊。

池赫熙是徐瑞恩的学长，同时她也是经他的推荐进公司的。有这样一层关系，才有产生有关他俩的闲言。

池经理已经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责备徐瑞恩，而是温和道：“智羽今早已经提交了辞呈。”

徐瑞恩并不关心这事，她的目光一直往池赫熙背后的办公室的桌子上瞟。

池赫熙于是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道：“要不要进来坐坐？”

徐瑞恩点了点头，目光始终在那张桌子上停留。

公司有规定，上司与员工共处一室时，不允许关闭房门。

平日里光明坦荡的池经理此时却反常地拉下了窗帘，只留下一道半开的房门。

见徐瑞恩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他取下眼镜，揉一揉高挺的鼻梁。

“瑞恩啊，你太冲动了。”

池赫熙的话里似有怀念：“你以前也是这样，一点都没变。”

徐瑞恩却突然打断了他：“宜拉学姐还好吗？”

池赫熙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转身回到座椅上，语气依然温柔，却隐隐和徐瑞恩拉开了距离。

“她很好，最近怀孕了。我们决定一周后在XX酒店举行婚礼，到时候希望你能参加我们的婚礼。”

徐瑞恩走近他，眼神迅速晃过他的办公桌，没能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皱眉但点头。

“好，如果那天有空我会去的。”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池赫熙的眼神变得幽深。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特殊的被相框包裹着的照片，上面赫然是青涩的他和徐瑞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