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泳比赛结束,这次应槐璋赢了,他看向谢妄言:“你让着我呢?”
谢妄言上岸,拿起毛巾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应该的。”
曾经稚嫩单薄的少年轮廓此时已经完全长成,乌黑短发下的面容凌厉沉敛,肩膀开阔硬朗,沾水后的衣服布料紧贴在?肌理分明的身体,依稀可察其中的压迫感?与侵略性?。
应槐璋第一次想感?叹时?间流淌,怎么孩子们突然就长大了呢。
他玩味地问?:“以前?怎么不让?”
谢妄言诚实作答:“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您身份不一般。”
应槐璋冷哼了声:“小子,我还没答应呢。”
“应叔。”
谢妄言把浴巾一丢。
应槐璋:“说。”
谢妄言:“再比一次。”
应槐璋:“你不是累了吗?”
谢妄言:“您说的对,对年轻人而?言,游泳就等于休息。”
“您累了吗?”
应槐璋:“累什么累,我轻松着呢!”
当天晚上,叶容给?应槐璋身上揉药酒:“上午打网球,下午游泳,你以为自己现在?还是二?十几岁精力旺盛男大学?生吗。”
应槐璋浑身肌肉酸疼,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装死:“我今晚不打地铺。”
叶容:“打什么地铺,家里客房又没人住。”
“里面全都是谢妄言的东西,看着就烦。”
“你不会真要棒打鸳鸯吧?”
“俩小孩正儿八经谈恋爱,我打什么打,而?且像他们这种年纪,家里人越反对,他们越觉得这种全世界为敌的爱情最?伟大,谢妄言这小子……勉勉强强配得上我闺女。”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应槐璋有点烦。
“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出这么理智的话。”
叶容很?是意外?,毕竟应槐璋这个女儿控,看他昨天那个表情,还以为他要棒打鸳鸯。
应槐璋幽怨地说:“女儿就是遗传了你看脸的基因,我有什么办法。”
叶容见应槐璋那张额角溢着冷汗,依旧绮丽俊美的脸,难得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有一说一。
要不是应槐璋这张脸,她真不能离婚之后,还和他保持偶尔睡一睡的关系。
应槐璋注意到她的眼神,果断躺平:“我腰酸腿软,你想要就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