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气和认怂之间。
对?视几秒,应伽若选择生气地认怂。
然后按照他的意思照办。
谢总淡定欣赏他养在水箱里的珍珠蚌。
养了?几年的珍珠蚌呈现鲜润艳丽的光泽,养熟了?之后,不需要撬,便能自然而然地对?着他打?开。
露出里面?无数次浇灌培育出的一颗独一无二的漂亮珍珠。
“不许看了?,你快过来。”
察觉他居然还在走?神,应伽若忍不住催促。
应伽若皮肤很薄,又白?皙,随便亲两下就会充血,此时耳朵红得很明显。
谢妄言过来时在她耳边问:“都多少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应伽若咬着唇艰难地吞咽,反问?:“都多少次了?,你怎么还这么……”最?后一个字被他吻到破碎,咽回?唇齿间。
明明今晚没?吃饱,此时饱腹感却非常强。
谢妄言真是太大只了?。
应伽若下意识地想要去?搂抱谢妄言的脖颈。
谢妄言重新把她的手按回?去?,语调不容置疑:“别抱我,抱你自己。”
应伽若被气哭了?:“我不要,我要抱抱。”
一边呜咽一边咬他,“我今天已经很惨了?,你还吓我,欺负我。”
她向来娇气,受不了?一点委屈,尤其是谢妄言的冷言冷语,更受不了?。
谢妄言指尖拂过她潮湿的眼睫,“哭得这么可爱,更想欺负了?。”
谢妄言说欺负,就是真?的欺负。
应伽若觉得自己快要把枕头哭透了?,谢妄言都没?有放过她,好像要把他自己完整地钉进她的骨肉里,永远也不会分开。
回?到主卧。
应伽若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直到现在还没?喘匀气,因为哭太久,此时带着鼻音:“谢妄言,你凶死了?。”
谢妄言似笑?非笑?地替她把凌乱的发丝捋顺:“哪里凶?你都爽得……”
“不要说不要说!”
应伽若捂住自己的耳朵躲进谢妄言怀里,一想到次卧湿漉漉的床单,觉得今晚面?子里子全?都没?有了?。
谢妄言慢条斯理:“得再换一次床垫。”
应伽若悄悄松开一只捂住耳朵的手:“经常换床垫,被小区里邻居看到,多丢人,以后……”
谢妄言:“嗯,以后换防水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