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沉临反应过来,这里住着的人不只是他们俩,他强装镇定地抽出手,整理她的衣裙,转而抱起她,对小环解释道:“娘子睡着了,我准备抱她回屋里。”
小环半信不疑,那样的姿势分明就是轻薄娘子……
可她细细一想,他是娘子的夫君,应该不算轻薄罢……
转眼,四郎君走进了内室里,屋门被上了锁。
光天化日之下,真是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的人不以为然,将殷姝放至床上,得空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一边脱,一边想她怎会睡得这样沉。
待会把她弄醒的话,不会怪罪他吧。
思来想去,他决定悄悄同她欢爱,解开她打湿的亵裤,沉临莫名红了耳根。
自己何时变得这样重欲……
他摸她红透的脸蛋,喜欢她,和她做这种事实在太舒服。
挺立的阳物徐徐蹭着她,花穴里面吐着水,湿答答地贴着柱身。
他粗粗喘气,顶腰探入前端,穴内好似无底洞,顶不到尽头,想把尽头深处的软肉凿开……
他摸她的小腹,想知道自己在哪里。
殷姝张口呼吸,不晓得做了什么样的梦,难受得紧,她低低唤着:“沉郎……沉郎……胀……”
他入得太深,胀得她浑身酸痛。
沉临抚平她的眉,有些担忧地抽出物件,俯身亲吻她的小嘴,和她耳鬓厮磨:“娘子好些了没?”
殷姝曲膝,玉液淌在腿间,她眼皮好重,睁不开,如梦般呻吟,说出从前难以启齿的话:“空……里面好空……”
沉临怔了半晌,唇畔含笑,舔她的舌齿,身下紧贴着她,重新插进磨人的穴里,一进去,四周的软肉依次吸附上来,裹得他寸步难行。
他拿起自己的枕头放在她腰下,借势直直捣鼓花心,水声哗哗,肉体碰撞得越发激烈。
插到她伸直了双腿,两只脚揉着床上的衾裯?,泄了大片的水。
太阳穴突突跳着,沉临抱着她,抵在最深处尽数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