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是她,被耍的是他。
谭斯京嘲弄般笑了。
。
一连很多天,苏祈安都没再联系谭斯京。
原因有很多个,她很忙,忙于学业,忙于生活。
最重要的是,她那天忘了要谭斯京的联系方式。
后知后觉,苏祈安反复感叹那天的胆大和勇气。
那样直白地想与他发生一场荒唐事。
手臂下压的是谭斯京归国前的最后一份报纸。
浅灰色的背景上印着黑色的字体。
最后一次报道,有熟人说他想开酒吧。
不知真假,苏祈安刷遍了整个厦城,也没听说哪儿要新开酒吧。
然后,徐清落的电话进来了。
“宝贝,你们那儿居然要新开一家酒吧,正在招收舞蹈生,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可以去应聘了。”徐清落纤细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
徐清落是苏祈安最好的朋友,两人最初相识于芭蕾舞团。
只不过大学时苏祈安没再学习芭蕾舞,而徐清落已然成为一名芭蕾舞舞者,奔波于各个舞团演出。
所以目前两人不在一个城市。
“毕竟你也不是不知道,舞团里太钩心斗角了。”
房间里的窗子没关,风悠悠地掀起手臂下的报纸一角。
纸页与心跳共响阵阵。
苏祈安知道徐清落只是说说而已,明显是开个玩笑找个话题,毕竟网吧纸醉金迷,朝生暮死,她怎么会去。
但苏祈安不一样。
是真是假,是梦是实。
她都去了。
衣柜里清一色的亮色系,红蓝青黄,周雨喆没有买一件她喜欢的。
苏祈安奔赴最近的商场,隆重似的买了条连衣裙。
穿上连衣裙时,苏祈安的手都是抖的。
她想,想赴上回那个没有完成的约。
。
酒吧里灯光昏暗,淡然酒味与清新香气融为一体。
并不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