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陌雪振振有词,“去医院我就说被你传染了病。”
傅逞:“。。。。。。”
傅逞有时候真的很想看看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这脑回路这么有意思。
他从背后揽住温陌雪:“那让我看看。”
说着,他的手已经伸过去,在那里摸了一把,弄得温陌雪呼吸骤然一滞,抓住他的手。
“你别。。。。。。还有人来拜年。”
而且,他们两个忽然离开这么久,纪威扬和项礼那两个成精的,肯定会猜到他们做了什么,大白天的聊着天忽然就发情。。。。。。
以后怎么见他们。
温陌雪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傅逞这两天吃到了老婆,倒不至于这么饥渴。
他又摸了两把,然后把手抽出来,拉出一条长丝,上面也是一片黏腻。
温陌雪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不敢想象那里糟糕成了什么样子。
偏偏老男人知道他肯定要洗,故意抹在他肚子上,说:“真脏。”
清纯又肮脏。
啊啊啊!
温陌雪脸红成了桃子,抬起脚,在傅逞的脚上踩了一下,趁着男人吃痛,挣开他跑进浴室了。
变态!
再陪他玩这种把戏,他就是狗!
温陌雪草草洗了个澡,顺便把傅逞的裤子丢卫生间的地板上,狠狠踩了几脚,没想到踩出了白色的污渍,闹得他脸又红了,赶紧捡起来丢垃圾桶。
等他下楼,已经是午饭时间,纪威扬和宋一鸣留下来吃过了午饭,就告辞离开了,正是年初一,也有许多人给他们拜年。
拜年的人上午拜完了,有的人离开,有的人留下,温陌雪发现留下的基本都是年长的,男人女人都有,刚刚吃饭的时候,也听到他们说什么祭祀的事情。
刚好温陌雪被江佩兰拉去说话,他就好奇地问了一下。
江佩兰笑着说:“阿逞没跟你说啊,就是他们老傅家的规矩,每年的正月初三初四两天,要举办祭祖仪式。”
“原来是这样子啊,好像听他提过一嘴。”
不过当时傅逞说的语气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温陌雪也就没在意,以为就是给祖宗烧烧香呢,现在看来,好像搞挺隆重的。
毕竟看留下来那些长辈的样子,好像都是一副要商议大事的样子。
“到时候可能会让你跟着一块磕头,你要不愿意就跟阿逞说,毕竟你俩也还没结婚,不用跟他们搞这种虚头巴脑的一套。”
说着,她凑到温陌雪的耳边,小声说:“跟他爸结婚头几年我都是找理由逃掉的,后来他爸没了,我就说自己守寡,不吉利,现在也不磕了。”
温陌雪没想到江佩兰这么温柔的表面下,有一颗这么调皮的心。
不过他理解江佩兰,毕竟不是她祖先,不想磕头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