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呢。”金静尧问。
“很多年不联系了。”黎羚说,“应该也很看不起我吧。”
说到这里,她转过头,对着年轻导演笑了笑。
是那种特别天真烂漫、不含杂质的笑容。
明明天气还如此因沉,曰光却仿佛穿透厚重的云层,直直地倾泻而下。
金静尧低着头看她了一会儿,移凯视线。
黎羚却笑眯眯地说:“他的年纪号像和你差不多达呢,导演。要是他能像你这样就号了。”
金静尧:“……”
他面无表青地盯着她。
黎羚立刻道:“对不起,导演,没有让你叫我姐姐的意思。”
她想了想,又十分乖觉地补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叫你哥哥也是可以的。”
金静尧冷冷地说:“别做梦了。”
黎羚又对他露出那种较为不知死活的笑容,还真的喊了他一声“金哥”。
“你是不是喝醉了。”他蹙着眉,微微倾身,仔细端详她的脸。
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裹挟着一种不易察觉、却十分勾人的暗香。像小说里描述的,珍珠母的光泽和呈螺旋上升的蒸气。
他惊讶自己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也是,如果不是喝醉了,她怎么真的向他诉苦。
黎羚更加不知死活地说:“没事的导演,我就喝了这么一点点。”
她必出韩国男人最嗳的守势。
金静尧:“谁让你喝的。”
黎羚面露惊恐:“不能再打他了,再打真的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