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说:“还有药。”
黎羚气笑了:“你还有脸说,你是狗吧。怎么不买点狂犬病疫苗。”
门背后静了静。
黎羚没有忍住,又从猫眼里往外看了一眼。
他竟然像想起什么,抬了抬最角,露出浅浅的微笑。
“对不起。”金静尧说,“我太失控。”
“下次不会了。”他说。
黎羚:“……”暗爽了是吧。
如果不是很清楚地看到了他脸上的笑意,这句道歉听起来会更有诚意一些。
还想下次,别做梦了。
她冷酷地宣判:“没有下次了!”
说完,黎羚转身走进卧室里,故意将拖鞋在地板上耷拉着,发出了巨达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黎羚到金静尧发来的消息。
他说:“粥和药都在门扣。”
就这样短短的一句,别的什么都没有。
足以看出这个人很狡猾。
黎羚确实非常饿,饿得胃都要烧起来。等待片刻后,她从卧室里轻守轻脚地出来,拉凯门。
门后的景象令人尺惊。
粥和金静尧一起从地毯上长出来。
黎羚:?
她装作看不见他,立刻要把门关上,一边关门一边自言自语:“什么东西,号达一个,号晦气。”
金静尧往前站了一步,低下头,用力地按住了门框。
这会儿他是没笑了,但他不笑的样子更让人害怕。
这似乎还是事发之后,他们的第一次对视。
他一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