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搽,搽给爷看。”
“……”
这跟让他亲自来动手没差,左渔下意识张口,手停在塑料袋上:“我……”
许肆周故意摁住那袋药,小指恰好与他的拇指挨着,隔得很近,轻轻一触碰就能跟他的手贴上。
左渔是背对他坐着,因为空间有限,从许肆周坐上来后,她就没机会转身,现下看到他突起的喉结,视线往上,轻轻吞咽,指尖有种细微的痒意,一直蔓延到心底。
跟他表白的黏糊话都已经讲过了,难不成还介意更进一步的肢体接触吗?
没那么矫情。
左渔往前退了点,侧着脖颈,目光微微望着他,手掌松松地握成拳:“好啊,那你帮我搽,在后背。”
她轻轻将自己的针织衫扯上来一点,不再看他。
背露出来十分好看,白皙干净,柔软的腰肢延伸向上,这曲线勾得他心痒痒。
确实是长大了。当年轻轻碰一下会逃会脸红,现在出落得满身女人气息了。
许肆周眼底泛起波澜,怕一拍身前的位置:“坐过来。”
左渔将自己的衣衫掀下来,扭头问:“还不够近吗?”
再近就太太太暧昧了。
因为身体下意识地向前倾,她回头看过去时,看到许肆周双腿分开,中间隔着点距离,心跳不由得加快,但还是挪动身体,缓缓地挪到了他跟前。
也不是十五六岁的时候了,这个姿势挺不可描述的。
“这样可以吗?”她低声问道。
许肆周手搁在大腿上,突然伸手环她背,到她身后抱腰,然后将她一整个揽到了自己身上。
唰地一下,她白色的针织衫往上掀了起来。
大片雪白的背部肌肤完全暴露出来,侧面能隐隐看到胸型线条。
因微微弓着身,往下垂着,像熟透的水蜜桃。
左渔坐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脸颊连同耳朵都一齐忍不住发烫。
但许肆周的右手就扣在她的小腹上,隐隐能感觉到他流畅有力的手背青筋,脉络清晰。
他一边拆药盒,一边问:“这块疤是怎么造成的?”
左渔怔愣了片刻,然后回想起自己童年时落下的烫伤,不大,月牙形的,就在后背靠右侧的位置。
“疼吗?”他微凉的手指轻轻触摸了下那块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