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该改制了。”
赵殊意说,“我讨厌被分权。”
以朝阳集团现在的制度,董事会主席空有一票否决权,但如果想推进什么项目,遭遇大部分人反对,也很难办。两边互相掣肘。
在企业蒸蒸日上时,这是谋取稳定发展的平衡制度,以免一意孤行的领导人做错事。
但在危难时期,他不能一味地求稳。
“你想独裁?”
“这不是应该的吗?”
赵殊意淡淡应一声,突然说,“等我改制成功,调整一下股权结构,到时抽一部分股份给你,就当还钱了。”
“……”谢栖一哽,“你怎么还在惦记还钱啊?”
“我承诺过,总不能赖账,让你吃亏。”
谢栖不高兴,也没多说什么,冷着脸开到家,先下车,大步走在前头,故意不等赵殊意。
自从赵殊意说观察一下再决定爱不爱他,谢栖就特别注重表现,已经好些天没摆过冷脸了。
虽然偶尔也会因为脸皮薄嘴硬几句,但行为做不了假——他黏人又主动,完全顺从赵殊意,一天比一天没底线,就连在床上都比从前温柔。
昨晚他们在沙发上做了一次,是赵殊意主动的。
当时谢栖在跟一个朋友通电话,聊他们那边圈子里的琐事,赵殊意旁听十分钟,除了几个耳熟的娱乐红人名字什么也没听明白。
谢栖是个双面人,会变脸。他在赵殊意面前一副脾气,在外人面前是另一副脾气,保证谁也看不出他的幼稚,还畏惧他外露的嚣张。
赵殊意发现这一点,心里滋味微妙。
明明以前他也很熟悉嚣张的谢栖,当时一见面他们就互相冷嘲热讽,可现在呢?谢栖像变了个人,仿佛已经被他驯服。
“别聊了。”
赵殊意抽走手机,直接挂断,谢栖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他推倒在沙发上,压住。
衣服草草一脱,赵殊意开始得很果决。
还没酝酿出气氛,简直是赶鸭子上架,赵殊意自己都没动情。
他享受的是对谢栖的支配欲,谢栖越顺从他越过分,逼对方“不想配合却不得不配合”。
说白了就是要来强的,让人难受。
虽然用了辅助道具,刚开始也十分困难,弄了很久才稍微有点感觉。
赵殊意扶住沙发缓慢地起伏,随着体力的消耗上身越来越低,被谢栖按住后脑压下来接吻,过了会儿调换姿势,他被按在身下,抱在怀里进出。
谢栖不是温柔的风格,但温柔最能讨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