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亲了亲他,“我只知道有个人爱死我了,一回家就跟我撒娇。”
“是谁?反正不是我。”
赵殊意学谢栖平时耍赖的语气,说完意识到自己真是堕落了,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算了,吃饭。”
人只要还有食欲,一切就不算太坏。
相比之前,赵殊意现在的状态好了很多。他那些不正规的药被谢栖没收,每晚用性事助眠,睡得很香。刚冒头的分离焦虑被迅速治愈,变成“谢栖怎么这么黏”的新烦恼。
不过偶尔也会有一点焦虑——也许不是焦虑,是思念——他在办公室,会议室,或外出的车里,突然很想抱谢栖。
赵殊意还养成了买花的习惯,每日下班都去花店,挑一束漂亮、有生机的鲜花,回家插在餐桌上,为他们的生活增色。
北方小年那天,他和谢栖一起做了顿饭。
两个厨艺不精的新手对着视频教程,历尽千辛万苦,做出六道菜,卖相竟然不错。
“我们好厉害。”
谢栖自吹自擂,“年夜饭有着落了。”
赵殊意提醒:“不去你家吃吗?”
“也行,到时候看情况。”
提到未来,即使只是不久之后的未来,谢栖也油然而生一种幸福感,想与赵殊意计划更远的人生。
“我们养只狗吧。”
他说,“我昨天梦到你小时候养的那只萨摩耶了,怪可爱的,再养一只怎么样?”
“好啊。”
赵殊意同意,“王德阳家的萨摩耶要生崽了,我们去抱一只。”
谢栖拒绝:“不要,王德阳那么烦,我怕他家狗基因不好。”
“……”
王德阳的基因还能遗传给狗?骂人真脏。
赵殊意哭笑不得:“随你。”
说养就养,行动力超强的谢栖三天后就抱回一只小狗崽。
当时赵殊意正在写信。
说来话长,和好以后,赵殊意翻出谢栖送的情书,接着上回没读完的,一封封认真拆阅。
原本他只是好奇谢栖写了什么,可最后被那些信里笨拙的表白酸得心口发麻,难以承受。
如果早知道谢栖这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