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谢栖配合地退开几寸,还没退远,赵殊意猛地翻身压住他,用以前惯有的上位姿势将他推倒在床头。
谢栖不受控制地仰在枕头上,赵殊意抽掉他睡袍上的腰带,当做绳索,捉住他的手腕,绑在床头系了个死结。
“……”
以前也被绑过,所以谢栖没反抗。
但今天的流程和以前不同,赵殊意没打算做完全套,按着他的肩膀匆匆弄了几分钟,就毫无预兆地离开了。
身上的火已经点着,谢栖后背沁了一层汗,心痒难耐,难以置信。
赵殊意在床边俯身亲了亲他,无情地说:“我出门了,你在床上等。”
“?”
“我回来之前你不准自己解开。”
“……”
说完不管他,赵殊意进浴室收拾了一番,换上西装,回他面前慢条斯理地打领带。
这样风度翩翩,却好像没有心。
赵殊意竟然真的要走,不是开玩笑。
他就把谢栖放置在床上,不能自己疏解甚至不能动,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赵殊意。”
谢栖叫了一声。
那道高挑的身影走到门口,脚步不停。
“哥哥……”谢栖羞耻至极,又实在难忍,“不准走。”
赵殊意远远地回过头,看他一眼:“等我,回来有奖励。”
“……”
时间已经不早了,赵殊意必须出门。
但时间不够可以不做,他偏要做到一半,“折磨”谢栖,纯粹是心血来潮,没什么特别的原因。
正如他昨晚突然对谢栖说“我想见你”,也没有原因。
非要问的话,可能是因为心绪躁动,顺其自然,想做就做了。至于为什么躁动,赵殊意不深究。
他一出门就换了副神情,带叶秘书直奔分公司。
在昨晚的饭局上,该说的话赵殊意都说了,分公司的几位高管也都很有眼色,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接他,陪他走了一遍视察的流程。
视察八成是幌子,大家心知肚明。但赵殊意十分认真,将分公司的运营情况详细了解之后,他问起这些年的关键人事变动和账务问题。这些都有内部文件可查,郑经理提前备好,亲自翻给他看。
其实不用细看,赵殊意早就查过,明账不会有任何问题,人事变动也不是秘密,只是他之前调查的切入点不对。
现在有了服饰部的新方向,赵殊意翻了翻文件,问:“你们跟服饰业务那边来往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