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的视线森然阴冷,一字一顿道,“他人呢?”
工藤新一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求助似的望向一旁,他顺着望过去,总算从人群中找到了那个白色衣服的家伙。
“喂。”
黑泽阵毫不犹豫地从后面拽住兜帽,然而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那张惊慌失措转过来的陌生面容,让他如坠冰窟。
本该是受害人的女人受惊过度,脸色煞白,语无伦次的解释:“前不久,那位先生找到我,说有人要害我,主动交换了衣服……”
“他在哪?”
黑泽阵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似乎成为了只会重复这一句话的复读机。
女人害怕的缩了缩肩,“可能……去医院了吧?”
黑泽阵一听,仅剩的理智荡然无存,当即作出要找工藤新一算账的架势,被警方拦了下来。
“这位先生,您先冷静一下,我们已经在找……”
“让开。”
皮鞋踢开散落的玻璃渣,黑泽阵顺势弯腰捡起一块三角形的握在手里,在惊呼当中,犹如真正的死神般直冲上前。
而工藤新一也没躲,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正当大家以为悲剧将二度发生时,眨眼的瞬间门,冲上去的人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楼上的房间门内,发动术式上演大变活人的初又织映,在黑泽阵的注视下缓缓低头,拽过被子挡住不合身的衣服。
“你不在房间门里,我怕你去找他们麻烦,所以……”
黑泽阵怒极反笑:“怕我找他们麻烦,不怕自己被玻璃渣扎成刺猬?”
初又织映小声辩驳:“我会顺移,小问题,伤不到我的。”
“哦?”黑泽阵审视着他,手指轻抹过小臂上未干涸的血迹,“那这是什么?”
初又织映自知理亏,不自觉畏缩起来,干脆闭嘴老老实实的应许他包扎换药的举措。
“这会不喊痛了?”黑泽阵斜睨过去,发觉他发抖的频率不太对劲,“你怎么了?”
初又织映紧咬下唇,急切地问:“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
黑泽阵系好绷带,挑眉坦白:“我在想怎么才能让你长记性。”
——·——
“……你抽卡了?”
在对方欺身过来的同时,织映弱弱的提议,“明天再用可不可以?”
“没抽卡,反驳无效。”
床头不知从哪探出来的触手,有生命力般的缠上初又织映的四肢,柔软但又态度强硬的把他拖拽出来。
理所当然的,调皮的小狗再次失去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