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自己对小傻子太了解,清楚知道所有晦涩的含义。
男人食指压住逼口,撑着它,把中指送了进去。
她最近被钟宥操多了,两根的程度可以很好地接受。
钟裕慢吞吞地抽送手指。
指腹按压甬道,忽然停在一块儿麻麻赖赖的地界。
“老婆?”
他的老婆说不出话,眼神失焦。
他停在那里研磨、打圈、转动,谢净瓷身体倏忽一抖,像被扼住喉咙,无力地气喘。
汗津津的女孩落进钟裕臂弯里。
钟裕曈孔装着碎光。
她张开嘴巴,露出白色牙齿和探出来一点的红色舌尖。
钟裕低头。
舌头舔上了她的舌尖。
谢净瓷惊颤着回神。
小傻子已经伸了进去。
“老婆。”他叫了叫她,吮着她,发出近似愉悦的吐息。
他不舔她的脸蛋了。
他在和她接吻。
嘴巴,小穴。
同时被钟裕填满。
同时被钟裕啃咬、抽插。
谢净瓷像上岸的鱼。
扑通甩尾,呼吸颤抖着往外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