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随野转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远处眺望:“永乐宗的地?盘够你折腾的,有挑战也不会无聊,宗门之内你都能发号施令。”
宝诺哑然无语,不懂他为何突然这?样讲:“永乐宗的地?盘有哪些?一会儿?我回?去看看地?图。”
“用不着查地?图。”
谢随野道:“放眼望去目之所及,都可?以是你的。”
宝诺屏息片刻,咧嘴笑笑:“哇,这?么?壮观啊……不过我还是喜欢做我的游影。”
谢随野屈指敲她脑袋:“笑得真丑。”
“……”
气氛陡然安静,凉风吹着,暗香扑鼻。
谢随野又看她,轻声?道:“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做什么??”
“一件很要紧的事。”
他说:“这?次回?宴州最主要的原因。”
宝诺思忖道:“你回?来不是为了正式继位吗?”
谢随野白她一眼:“走过场的仪式没那?么?重要。”
宝诺愈发好奇:“那?是什么?,快告诉我呀。”
“想知道?”
他满脸正经?:“待会儿?一起洗澡,我就告诉你。”
“……”宝诺气笑了:“你怎么?老是想跟我洗澡。”
“你说呢?”
她再?次语塞,被噎得没话回?击。
谢随野见她脸红就舒服,忍不住去亲她的嘴:“宝儿?。”
酥麻混沌的感觉上来,四肢百骸被雷电击中?般,直让人想打颤。
“哥哥。”
“嗯。”
“我快掉下去了。”
“抱住我的脖子?。”
抱住也不稳妥,谢随野越亲越亢奋,要把她吃掉似的。
占有欲是埋伏在心底的野兽,只需稍微打开一条缝隙,它会以饿鬼扑食的架势朝猎物进攻。
即便吓到她也不管了。
反正这?是在宴州,如果她退缩,想离开他,或是终止这?段关系,那?正好,他就有充足的理由用强硬的手?段把她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