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九品中正制赋予的政治特权,士族疯狂兼并土地,它们建立起庞大的庄园经济体。这些庄园“闭门成市”,拥有山林川泽、作坊奴婢,俨然独立王国。他们利用特权隐匿人口(部曲、佃客),逃避国家赋税徭役。
国家财政的血肉,被这些依附在帝国躯体上的巨大水蛭贪婪吸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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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梁武帝时
竟陵王萧子良痛陈:“权豪并兼,强弱相凌,百姓流离,不得保其产业。”
国家府库空虚,每逢天灾战事,便捉襟见肘,而门阀库房中的粟米却堆积如山!
天幕一句国之巨蠹,当真是贴切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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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子弟20岁便可任五品官,寒门终身难及。到最后,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格局壁垒森严固化。
官员们要么没有上升的机会,要么必然上升,谁还会有做实事的积极性……于是,“居官无官官之事,处事无事事之心”,个个沉迷清谈不理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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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
葛洪叹息:“铨衡不平则轻重错谬,斗斛不正则少多混乱。此法实致天下汹汹、民意汹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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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时期
颜之推目露厌憎:“治官则不了,营家则不办。国之蛀虫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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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形容可不是夸大其词。
对凭借“冢中枯骨”便可“平流进取,坐至公卿”的门阀子弟而言,做官是身份象征,是攫取更多资源的手段,却唯独不是为国为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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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
范仲淹横眉冷对:“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此方为仁人之心也,无此心者,何以腆颜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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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崇尚清谈玄理,鄙薄具体政务为“俗务”、“吏事”。偏偏仗着九品中正制就是能得到比有能者高的多的位置。
南朝宋时,权贵王弘任扬州刺史,史载其“未尝省牒诉,唯以谈义为高”。
更有甚者,如东晋王徽之任骑兵参军(掌管马匹),竟不知马有几匹,反问“不问马,何由知其数?”
荒唐无能到如此地步,令人发指!】
【虽然我对你的兰亭集序很感兴趣,但是王羲之,你儿子养的稀巴烂!!】
李世民赞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