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兴地说:“专员总是棋高一着。”
这时,外面有人飞快跑进来,说:“人救过来了,救过来了。”
我们快步出去。
只见一位五十来岁的汉子坐在一条竹椅子,大口大口地喘气。
舒展马上向我汇报:“是他自己爬出来的,爬到了后面的堤上。”
那位姓乔的青年说:
“他只是听不清,但能说话,我问了情况,他中午喝多了酒,一直在睡。睡过去了就听不到任何声音。
尿急的时候出来解手,看见水淹到了前面坪里,呼救人家,没有回应。因为五前年也发过大水,他就一直往屋后的高堤上爬。”
我点点头,既然对方听不见,我也没慰问他了,对魏支书说:“给他弄点吃的。”
这个时候,我才退回校长室,给隆书记打电话汇报。
他问得很细,这个电话足足打了二十分钟。
隆书记说:“你自己去,这个选择对。其他地方的情况,我也跟你交流一下。各县包括两个区都没有死人。但都有房屋倒塌现象。
只要人没有问题,就是一个大胜利。你那边雨小了些吗?”
“现在小了一些。”
“也不知什么时候停。”
我说:“是啊,人都到了安全地方,无非是财产损失。我们灾后再向省政府报灾,请省里支持。”
隆书记说:“如果你不放心,就再呆一天,其他地方,我都派了干部下县。”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打完这个电话,我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舒展进来说:“小了一些,小了一些。”
我站起来,大家都站起来,跟着我到祠堂阶檐下张望。
风停了,大雨变成了中雨。
只要风一停,雨的气势就没有这么张扬了。俗话说,风是雨的战鼓,风一停等于战鼓不擂了。
我站在那儿,拨通了庹子贵的手机。其他人见我打电话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