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狠地掐住她,碾碎她,凑到她唇边□□她。
她的腿怎么也够不着地,心也悬在空中,任他掌控着起起伏伏。
江念棠根本无力招架,身子从僵硬抵抗到无力靠在他身上,鼻息一抽一抽,可怜兮兮的。
感受到她的顺从,赵明斐好心地咬开塞住她嘴的布团扔到一边,换成自己的唇堵住她细碎的低泣。
赵明斐能在黑夜中视物,将江念棠的表情一览无余。
眼角不断的泪,潮红一片的面庞,还有颤颤巍巍咬住锦帕的唇。
其实他塞得一点也不紧,她随便用点力就能吐出来,但她没有,像是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咬得死死的。
又委屈,又不得不忍。
真可怜啊。
赵明斐无声地叹了口气,动作愈发急促。
“念念。”
他温柔地唤她的名字,声音随风完全消散在空中前也没听见江念棠回应他。
赵明斐心里有点失落,但很快用他自己的方式填补回来。
结束后,赵明斐重新拿了块干净帕子给她擦干净腿上溢出的润泽,又精准地拾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帮江念棠穿回去。
除了微微发颤的腿,江念棠看不出与来时有什么不一样。
赵明斐斯条慢理系好玉带,抚平襟口的褶皱,无事发生地去牵她的手。
唯一见证这场荒唐事的是被碾得又脏又皱的披风,江念棠把它小心折起来,抱在怀里,像宝贝似的不让人看。
回程时,赵明斐打横抱她,江念棠赌气不肯,手脚并用挣扎。
赵明斐怕摔着她,于是不得不放人下来。
“李太医说今日最容易受孕。”赵明斐语气餍足,玩笑似地道:“万一走回去让东西都流出来,我只能再来一次。”
江念棠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他摄人的眼神即便隔着黑暗,也令她头皮发麻。
她没说话,赵明斐也没说话,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
江念棠感受到大腿内侧有液体在流动,咬着唇难堪地往前走了一步。
赵明斐依旧没有动作。
她僵硬地抬起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几不可闻地声音道:“抱我。”
赵明斐在黑暗中勾起唇角。
他向她弯下腰,右手绕过腿弯,轻而易举将人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