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来覆去了会,发现今天的床垫好像有些不一样。比往常厚些,材质也不同。舒韵掀开看,发现原来被单上额外垫了层防水垫。
瞬间,舒韵脸热了下。
梁柏庭回到她身边的时候,舒韵注意到他指根上的戒环都格外透亮了些。
他今晚不打算摘戒指。
“其实我挺好奇的。”
他察觉到她的眼神,便用另一只手缓缓调动戒指的位置,“你的水位线在哪。”
语出惊人。
舒韵愣住,假装听不懂地望着他。
那枚戒指先是调到指根,“这?”
梁柏庭又将它往外拔了点,“还是到这就不行了。”
“你理解错了,我不是搜AI了吗,上面解释你是不是误会了呀。”
舒韵眨巴眨巴眼,忽悠他。
“AI的可信度本就不高。”
他嗤笑,垂眸看她,“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舒韵冷哼,AI的信誉在她心里彻底粉碎的罪魁祸首就是梁柏庭。
他靠坐在床边,将衣服领口解开,露出胸肌和锁骨,就这么懒散地望着她,“不过来吗?”
舒韵瞧他那副勾人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矜持,直接扑了过去。
她喜欢玩躲吻的游戏,他偏头低下来的吻,舒韵总要假装躲开,然后看他好似不乐意地亲亲她的脸颊,嘴角,但其实舒韵给他亲哪他都愿意,表现得不乐意,是因为这个游戏能让他多亲几口。
接着他就食指和拇指卡着她的脸,把她嘴唇挤得嘟起,再吻上去。
“手指刚才沾了水。很凉。”
“给我捂捂,好不好。”
摸上去的时候,他就摸到了湿润的纯棉料,使坏地扒紧两边,让面料勒进缝里。
舒韵着急地推开他的头,“你能不能别看。”
她央求。
“不看我找不准的。”
梁柏庭撒谎的时候面不改色。
哪里会找不准呢,多少次黑暗的夜里,他只要低低压下腰就能找准。
“这样。你告诉我,我找得对不对。”
他妥协了,用被子轻轻盖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