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两个孩子随之腾空。
这仿若无尽的神识化作两只手,按在孩童的头顶,搜索他们身上的物品。
依然没有。
秦恪如今的脸色,虞洗尘在於猎脸上也见到过。
就在刚刚,虞洗尘说於猎是矮子的时候。
施问夏:“秦恪,你下一句该不会说,请求搜魂吧?”
秦恪低头道:“秦恪不敢。再者说,世间无人会搜魂。”
施问夏敛眸,不动声色。
虞洗尘:“书我没有,是不是该问魔了?”
秦恪:“来人。”
等在殿外多时的守狱人带着他的下一任传人进入偏殿。
没有第三个人。
秦恪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魔呢?”
守狱人将自己身边昏睡的青年推醒。
那青年揉了揉眼,道:“好大的阵仗,这什么情况?”
守狱人:“不赦峰峰主问你,魔呢?”
青年哦了一声:“原来是问魔,魔死了,一刻钟前死的,已经化为红土,若不是我清理的及时,差点腐蚀了行山狱。”
秦恪:“如何死的?”
青年:“自爆。”
秦恪:“为何会自爆?”
青年:“这我也不知。魔一向随心所欲,秦峰主,你也知道。更何况,行山狱里实在太冷了,树妖只会治病,用枝条防御和抽击,性格相对温和,无法忍受寒冷自爆是很常见的事。”
他似乎常常与魔、与秦恪打交道,不会被秦恪的脸色吓到,徐徐道。
坐在主座的吕望叹了口气:“小五,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吧。”
秦恪放在自己身侧的手在发抖:“……是,师父。”
他抬起头,已又是平时那张冷若冰霜的死人脸,道:“师弟,你有何要求?”
审案时,他说虞洗尘。
审案结束后,他说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