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哭着倒地,紧紧护住了小腹。
这对男女的惨样,看得我舒爽不已。
转头笑眼弯弯地对徐今安道,
“哥哥好厉害啊。”
徐今安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眼神幽深。
脸颊却泛起了两抹红。
像是一种闹别扭的害羞。
那晚,徐今安再次给我展现了他的力气。
甚至,比车上那次更狠。
借着时机,我问徐今安,
“哥哥,他们说你和徐睦洲关系很密切,是真的吗?”
闻言,徐今安明显一停。
月光从侧面照在他脸上,有优越的鼻骨挡着,半明半暗。
似乎还夹杂着难言的踌躇。
过了很久,徐今安才叹了口气,
“不要想这些东西。”
“要乖一些。”
我抖了抖。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低沉温柔,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徐今安将手掌垫在我腰后,问,
“还酸吗?”
我下意识地摇头。
却得了徐今安一声轻笑,
“那就好。”
我慢吞吞地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我就像一只漂泊在狂风骤雨里的小舟。
被裹挟得无处可去。
最后被逼无路,被迫主动往风雨中心靠近。
然而迎接我的,却是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
他们都说徐今安厉害。
不仅生意上雷厉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