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身玄色寝衣,捏着夫人的纤纤玉足,爬上她的床。她一脸绝情,指甲掐住我的耳垂,“我不喜欢一心二用之人。你这样的好体魄,我独享美味未免不妥。我打算送你去章玉公主府伺候,如何?”
耳朵上的刺痛几乎麻木了半边脸,温热的液体沿着下颚流到衣前,我扯扯嘴角邪魅一笑,“夫人这就厌弃我了吗?”
再得宠,我在她眼中也只是个“玩意儿”,可以被她随便送人玩上几天。
“你不出去走一遭,怎么知道本夫人对你的好?”
谁不知西虢夫人和章玉公主有旧怨。一人嫌弃放荡,一人讥讽无趣。
据说章玉公主,端正持重。虽与驸马恩爱,可婚后三年无子。
而驸马秦征是刑部侍郎,手心翻转间就能让人过十八种流水酷刑。
给他添堵……这分明是送我去死。
可不去,也是死!
送去公主府的当夜,我先去求见了驸马。
他一身墨色大氅,正要出门。漆黑的瞳孔让人望而生畏,“你倒是有些胆量。你的生死公主掌,你求错人了。”
我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眼神锁紧又慢慢散开。
当晚,我跪在一身粉色丝绸寝衣的公主裙下,“公主,人生苦短。何必为难自己。”
西虢夫人的情香果真厉害!
我握住她阻止我欲挑开她衣襟的手,她战栗的闭着眼睛,脸上是不自然的红。咬紧的下唇显示她此刻忍耐的艰难。
她果然吃霸道这一套!
我吹了灯,在她耳边说服,“别怕,公主,这将是个美好的夜晚。”
……
原本躲在屏风后的人影一闪,我转身调换了位置。
轻轻掩好门,门内的春光和娇吟让月亮都藏进浓云中,带了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