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卓背靠着冰凉的瓷砖墙壁,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伸出手,握住了自己滚烫坚硬的性器。
他的手掌因为近两年干农活,带着薄茧,触感粗糙,与昨晚那种微凉细腻的触感截然不同。
但这熟悉的,属于自己的掌控感,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安心和刺激。
鹭卓开始动作,模仿着记忆中昨晚女鬼的技巧,一开始有些生涩和急躁,只想快点释放。
他的拇指下意识地覆上顶端敏感的龟头,在那不断渗出滑腻前液的马眼周围打着圈,轻轻按压。
这是昨晚那只手频繁照顾的地方,每一次按压都带来过电般的酥麻感,让他腰眼发酸,鹭卓的喉结滚动着,发出压抑的细碎喘息。
另一只手也无意识地撑在了冰冷的瓷砖墙上,指尖微微用力。
腰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摆动,迎合着自己手掌的动作。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昨晚的碎片,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带着羞耻禁忌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疯狂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鹭卓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掌心紧密地包裹着柱身,上下快速套弄,偶尔用手指搔刮底部饱满的阴囊。
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胸膛剧烈起伏,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嗯…哈啊…”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又立刻咬住下唇,生怕被外面可能早起的人听见。
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迅速积累,然后感觉到睾丸收紧,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席卷而来。
“呃啊!”鹭卓的身体猛地一僵,被抛上了快乐的巅峰。
一股股浓稠温热的精液射出,有力地溅落在浴室墙壁上和他的手心里,白色的浊液在浴室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浓郁的石楠花气息瞬间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弥漫开来。
鹭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靠在墙上,浑身脱力,眼神有些涣散地望着天花板。
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般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带走了从昨晚一直积压的欲望。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看着自己狼藉的手和墙壁,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放松,有羞赧,还有一丝空落落的感觉。
鹭卓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干净手和性器,冰凉的水流让他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