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无争坐进车子后座。
时野看到她手里的书包,挑了挑眉。
习无争不看他,把书包放在两人中间:“去同学家做作业。”
时野笑。
挺好,做戏要做全套。
他示意出租车司机发动车子,身体微侧看了眼旁边的人。
秋色渐深,白日也有了凉意。她T恤外面套了件宽松的红色衬衫,色彩艳丽饱和,衬得露出一截的脖子白得像透明的。头发也没有梳成以往的大光明马尾,黑色发圈在脑后松松缠了两道,耳侧未被绑住的侧发松松垂在脸侧。
“刚洗过澡?”时野注意到她发尾还未全干,脱口而出。
习无争神情却像是慌了一瞬,她嗯了一声,转头看向车外。
本就是揣着蓬勃的欲望来的,时野一看到她,就已经在心里把她扒了个光;说到洗澡,更是立刻回想起她光溜溜淋着水被他摸了个遍又湿漉漉被他抱回床上压在身下的场景。
女孩头发和身上的香味若有似无弥漫到他鼻端,但离得远,味道有点淡。
坐那么远干嘛,还放个书包隔着,想闻闻不清,想摸摸不到。急人。
时野催促司机快点。
怕她觉得尴尬,换了家酒店。
下车前,习无争摸了摸自己的书包,最终没有拿。
关上车门,她看到时野往裤兜里塞了个东西,好奇问:“什么?”
时野笑着抽出一角给她看。
习无争没看清,困惑地抬头看他。
时野清清嗓子,身体靠近她小声说:“安全套,酒店里的不舒服,勒得难受。”
习无争脸一热,下意识反驳:“那你上次还怪我,明明你……是被勒的。”
时野笑得更厉害:“习无争,它不是这么个理。”
那是什么理?时野话说一半,等着习无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