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银制奖杯也就30多厘米高,顶部带有盖子,底部是三只展翅雄鹰分别踩着个球儿。
轻轻将这奖杯拿出来,其上还有“沙皇陛下授予的一等奖”字样的俄语铭文。
“这是啥?贵族三好学生奖杯?”
蹲在石棺里的白芑一边自言自语的嘀咕着,一边轻轻打开了这奖杯的盖子。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奖杯里面竟然还真有东西——是一块用布料包裹起来的东西。
将这块东西拿出来,白芑轻轻掀开包裹的布料,然后便发现,这里面包裹的竟然是一块巴掌大小,略显泛黄的人骨!
MD晦气!
白芑忍住将这玩意儿丢出去的冲动,隔着包裹的布料捏着这块骨头打量着。
这似乎是一块从颅骨上敲下来的碎片,他之所以能认出来这是人骨,因为这块碎片几乎完整的包括了整个眼眶和眉骨以及眉骨往上的一小部分头盖骨。
不仅如此,他还注意到,在这块头骨碎片的眉骨正上方的位置,还清晰的雕刻着一行似乎烫上去的花体俄语字迹——这次的猎物是格里高利·叶菲莫维奇·拉斯普廷。
啧啧啧,这和伊戈尔的鬼故事里说的好像不一样啊。。。
白芑一边念叨着,一边将手里这块疑似战利品的头骨碎片重新包裹好塞进了奖杯里,并且仔细的扣上盖子,然后塞进了盒子里。
将这奖杯盒子塞进登山包,白芑又额外打开个附件包,从罐子里捧起一把把的金币装了进去。
最终,他直接抱起陶瓷罐子,将里面剩下的金币倒进包里,并且脱下外套包裹住了罐子和盖子,也塞进了包里。
蹲着爬出石棺的同时,白芑最后用袖子擦掉了石棺内部的脚印,然后才爬了出来。
本着落袋为安,白芑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趟趟的往返于这间密室和停车场的管井出入口之间,将那些长短枪械和行李箱,以及金币和瓷罐等物全都送进了地表的越野车里。
深夜十点半,白芑开始了对那一箱战争与和平电影胶片的搬运工作。
这绝对是个辛苦且艰难的漫长工作,尤其他每次只能拎上两盘沉甸甸的胶片。
但相比这些装在防水橡胶袋子里一趟趟送出来的胶片盒子。带着那四口装片盘的箱子,在狭窄的管道井里移动绝对,是个噩梦一般的艰难过程。
也正因如此,当他将最后一口用保鲜膜缠绕过的箱子搬出来的时候,他全身已经脏的像个泥猴子一般了,就连时间,也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
即便如此,白芑仍旧没有休息,反而从车里拎上另一个提前准备的登山包,冒着雨再次钻进管井,回到了密室口被自己掏出洞的单砖墙壁边上。
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小袋在家里提前掺好的水泥,白芑接着又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兑进去。
一番搅拌之后,他在这个小口袋边缘剪了个口,以裱花袋的方式将水泥砂浆挤在墙壁的破损处,用之前撬下来的碎砖熟练的堵住了本就不大的破洞。
最后抓起一把碎砖屑按在缝隙处一番涂抹,白芑收拾了杂物继续往前,最终又一次停在了地下人防系统的管井检修门旁边。
他这难得找到个可以偷偷潜入的安全通道,自然是准备趁机进去好好“参观”一番的。
然而,他这边才刚刚解开拴住门把手的扁带,却听到外面传出了脚步声,更看到了门缝处的灯光。
这保安这么敬业的吗?
白芑连忙用扁带拽紧了铁门,并且直等到脚步声走远,这才小心的推开一个缝隙,随后从包里摸出一只荷兰猪,一番对视之后塞到了门缝的外面,随后立刻关死了检修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