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她,她性子执拗,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失手过!”肖怀瑾的父亲与江娇父亲有过几分交情。
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只不过,江娇幼时便喜欢处处拔尖儿,又长他两岁,仗着他小不懂事,以比拼的名头抢了他不少的东西。
那会子父亲驻守边疆,自父亲走后,母亲突然一病不起,只一个嫡祖母当家。
嫡祖母是祖父的继室,父亲是祖父原配的儿子,她一直不喜。
平日便对他疏忽不少。
长公主还在世时,经常会设赏花宴。
回回他都被江娇欺负。
嫡祖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反倒叫她们那一群人变本加厉。
又一次,他如往常被人欺负。
一个高大的人影挡在他身前。
其实,那会儿贺祁御也才十二岁,比他大三岁,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那是他第一次,直起腰板,接受着霸凌者的道歉。
当天,太医院的太医全都聚集在母亲的窗前,嫡祖母的管家权也被卸下!
从回忆中走出,肖怀瑾继续说道。
“我记着她幼年时看上了庶=妹的一件新衣裳,讨要过后无果,当夜,她那庶妹的院子便起了火!”
肖怀瑾说着就不住的抖机灵。
那个女人太可怕,得不到的就毁掉。
“我知道,她呢!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那个小丫头,你可留点心,保不准她就把气都撒到小丫头的身上了!”文仲槐好心提醒。
贺祁御眯了眯眼,周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
想起来那个女人,他忍不住作呕。
“呕!”他用手帕捂着嘴,眼中尽是嫌恶。
说来,他这么讨厌女人,还是拜她所赐呢!
如果不是她,或许他这会子已经娶了某家的女子,相敬如宾的过完这一生。
“本王能把她弄进宫去,就有办法叫她在里面一辈子都出不来!”贺祁御幽深的瞳眸之中尽是狠辣。
若是她敢碰小丫头一根汗毛,他就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