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来几张封签,工工整整地写着:
“满月泉极品冷月稠”。
虽都叫冷月稠,
冷月酒馆大堂的是最低档的,价钱也是最便宜的。
楼上包房里的,虽然比大堂的要贵,但是档次和大堂的区别不大。
除非懂行的客人有特殊要求。
这单独成小瓮的就要高档一些,
如果封签上写:“冷月酒馆冷月稠”,
那就又是一个档次了,
“满月泉冷月稠”凡间很难喝到,
是四大家族大型活动时的特供。
这“满月泉极品冷月稠”是麻姑只为自己调制的。
说来这配置的材料里有一味得来不容易——提纯的阳魂阴魄,唯这‘精’方能驻颜。
任时熙急匆匆地跑进来,
大声喊着:“妈妈——”
吓的麻姑手一抖,
一个封签就这样写废了。
她冷冷地看着任时熙,
“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定住,定住。你什么时候能稳当一点儿。你这样慌张,还没开口,对方就把你拿捏的死死的。”
任时熙不管这些,
“楠法呢?”
“没在水牢里吗?”
“你明知故问嘛!”
“我为什么要明知?”
“你真的不知道?”
麻姑不回答,重新找来一张纸写封签,
“你这样慌慌张张的性格,以后嫁给谁都是麻烦。”
一句话捅了任时熙的肺管子,
她还梗在昨天楠法发誓的那些话,
“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麻烦,你终于说出真心话了,这些年养我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