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易骨看着这雨,急过一阵,又稀稀拉拉、不大不小地下个不停,
借了地精的两个草叶铺盖给楠法拼做了一个雨衣,自己顶着雨。
回身对地精老者辞别,
两个人就匆匆地奔东南方走了。
小东西在楠法怀里,
睡了一大觉刚醒过来,
冒个头发现外面下着雨,
就缩回去继续睡觉。
“易骨师父,我们为什么不能住那小周客栈?”楠法问。
“能不住就不住。”
游易骨和楠法雨中急步赶路。
“以前我倒是也听说过这家小周客栈,据说是那一带唯一的一家客栈,冷月酒馆的正南面,我还在冷月酒馆楼顶远远地看过那家客栈。”
楠法边走边说。
“你关注它做什么?”
游易骨没好气地问。
“你说它开在三界交界,那交界处,那么大一片地方,偏偏除了小周客栈没有人再敢在那片地儿开客栈了!而且据说客栈老板还是个小姑娘。我就是好奇,怎样一个姑娘家这么凶,夜叉不成?”
楠法兀自说。
游易骨忽地停住脚步,
拦住楠法一本正经地说:
“那客栈老板,用毒、用幻和变化术,虽然比不得你们四大家族的人,手段却极其下作。只要价钱够好,她从不问被杀者何人。我一个师兄就死在她手上。”
楠法听得倒吸冷气,也不再好奇了,
和游易骨加紧脚下的步子在雨里赶路。
这雨也不尽人情,
两人两步并成一步地加紧,
雨也一滴八滴十滴地越下越紧。
到了那沃野城门目可及处,
只见城墙是碎石堆砌而成,
也不知道哪来如此多的碎石,
那城门竟然如此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