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藏一个区区的楠法,
就是再多几个人也都可以轻松容得下。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觉方师太说道:“就是说,你宁可死,也不允许我动这雕像分毫!”
觉方师太不容置疑地点头道:
“是的!不光我死,你倘若要动这雕像,就从我们每一个人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着,不知什么时候,那些被捆起来的小道姑,
有的还被捆着绳子已经一步一跳地站在了觉方师太身后,
有的绳子已经半松垮的状态,
有的甚至已经全都解开了,
正在给其他被捆着绳子的师姐师妹解着绳子。
一时间,觉方师太身后站了竟有五六十人,
每个人都从腰间抽出了佩剑。
楚渊看着眼前这一幕不觉好笑,
“就凭你们?不自量力!”
楚渊带来的四个侍卫,
看到这个阵仗,
也站到了楚渊的身后。
院子里的其他官兵也都列队站好待命。
其中一个侍卫近身为难地低语道:
“大人……是不是,不要在这庙里大动干戈?”
楚渊厉声道:“我自有分寸!”
对着觉方师太目露凶光,
那名侍卫撤到一边不再说话。
楚渊转脸对着其她道姑威胁道:
“识时务的现在退下,或者供出你们窝藏之人的所在,我自会网开一面,饶你们性命!否则……”
说着,嘿嘿地冷笑着。
觉方师太不屑道:“我们虽是女流之辈,但绝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别说我们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人,就算有,也不会交给你们这些倒反天罡之人!”
“那就不要怪我的剑不长眼了。”
楚渊见威胁不了这些道姑,也不再废话,
一剑直直对准觉方师太刺去。
觉方师太竟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