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法兄,我倒感觉,如果你因为这个事情犯愁,倒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楠法听他这话,
虽然心下不解,
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豁然之感,
“贤弟的意思是,既然这莲丝绕缘分上归属于我,就一定有归属于我的道理?”
凌珑最擅长莫过于万物扯上联想,
当下灵机一动说到,
“你看我们读的书,都是讲有用——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处,如何这般地去用,也就是东西的使用说明。但是,你是否意识到,有些东西一旦有了此用途便没有了彼用途?”
凌珑见楠法不解,续道,
“好比我这把袖刀,就这块铁而言,没成为我这袖刀之前,它可以成为任何东西,铁勺,铁锅,铁盆,铁架子,箭头……可是当它成为了我的袖刀,用途就止于此……”
“贤弟是说,这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放这里感觉吧,好像又有道理,好像又没道理?”
“唉!我也不懂,师父说这个大得就没有边际,小啊,又小得无限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是感觉又好像把所有事情套一套,用一用,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道理。我就想啊,很多东西,或许它没什么用途,就是它的用途。”
“就像是,大,不管你说多大。对于其他无外的大,都局限了这个大。莫不如没有这个大……”
两人异口同声道,
“也没有这个小!哈哈……”
两人开心地笑着。
楠法忽然想起来道:
“对了,凌珑贤弟,找机会帮我和黄眉翁前辈说救治游师父的……”
“我就知道,你心里放不下这事。我已经提过了,我师父他,自有安排。”
凌珑不等楠法说完,
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
两人说话间,
只见远处草地上好似躺着一个青衣人,
走近一看,
竟吓了二人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