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饶有兴趣的听,
听到后面低下头摆弄起桌子上的发簪,
“你说水牢里那个‘姐夫’?没兴趣。”
“谁让你有兴趣了,指婚的又不是你。”
“我是连讨论的兴趣都没有。”
“功力的确是差劲了一些。”
“一些?”任时姝怪声怪气地说。
任时熙用力掰起妹妹的脸,
极其在意地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你不认为他认真起来很可爱,憨憨的。昨天还站在那里发誓,傻里傻气的。”
说到发誓,任时姝来了兴致,
“不会在水牢里,他就发誓许你终生不二心吧。”
姐妹俩分道扬镳地想着,
任时熙想到楠法在水牢里说的话,
眼神顿时暗淡了下来。
任时姝自言自语的说:
“感觉这样一见钟情的没啥意思,一上来就发誓,这誓言长得了?都是些一时冲动的话。这种不是我的菜,消受不了,容易上火。”
任时熙丢魂般地跑了出去,
他要和楠法确认,那发誓不算数,
他要肯主动改口,她就放了他,
他要是不改口,她就永远这样关着他。
不,关着他,她怎么和他成婚。
他要是不改口,她就真把那小狐狸炖成一锅汤。
看他昨天在意的样子,
一定会讨好她改口的。
水牢的门敞着,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跑去找麻姑。
麻姑刚找了几个尚好的瓮,
让下人给清洗好在那里阴干,
自己找来几张封签,工工整整地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