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麻烦,你终于说出真心话了,这些年养我麻烦你了。”
“发什么疯!”
任时熙蹲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
“我听时姝说,你昨天和楠法在水牢里聊了好久。”
任时熙蹲在那里哭,不说话。
“你俩的事情,以后都不要再提起了。”
“为什么?”
风乐谷的所见所闻,麻姑和任水寒打算绝口不提。
在一切变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守口如瓶。
“我让你去劫他,只是想试探一下他是真的无能,还是装的。现在看,他废了。我不会允许你嫁给一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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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是可以练的,我也不是一生下来就会,我练水指柔的时候,你还说我的手指以后废了,现在不是也练成了,再说,我喜欢也不是他的功法,嫁的是人。”
后面这一句话说的声音特别小。
“他人哪里好,我倒是想听听你的标准。”
“他人呆呆的,听我话。”
麻姑感觉好笑,干脆不理她,继续写自己的封签。
“我这婚事不是主上指定下来的吗?我听到你们和司空默的对话了。”
“没有谁可以指定我的女儿嫁给谁,你嫁人的事情只有我说了算。”
“我的事情,我自己说了算。”说着跑走了。
跑回屋子急匆匆地收拾东西,
跑到门口时,
麻姑带着几个人正在门口等着她。
麻姑手指一出,
一条水云锁紧紧地把任时熙困住了,
叫身边带来的几个人把她关起来,
没有她的同意,不许出来。
话回那夜,
两个壮汉扛着楠法出了水牢。
小东西在楠法的怀里就揣着一万个警惕,
仔细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