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井挨了踹,继续说:“王爷,属下也是怕新王妃误会,其实前面三任王妃您连人家手都没摸过,到现在您还是童……”
方管家急忙捂住魏井的嘴,阻止了后面的话。
二小子,这事心里知道就行了,哪能说出来!
肃王脸更黑了。
“魏井,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肃王抬拳狠狠揍向魏井,方管家在中间劝着,原本煞气冲天的院子,居然被闹出了些人气来。
安云溪嘴角抽了抽。
方才魏井说的可是肃王还是童子之身?
难怪肃王耳朵尖那儿发红,想必是恼羞成怒。
看得出来,肃王是个值得跟随的主子,不管是方管家还是魏井,对他都极为忠心。
安云溪朝着那口井走去,到了井边时,肃王终于停止了揍魏井,他伸手拦住了安云溪。
肃王:“你不怕吗?”
安云溪:“现在该怕的人应该是你,从这井的位置,以及这院子的风水来看,对方设了一个风水局。”
“若是无人出事倒好,可那女人报着死志投井,井中染血,便形成了最狠毒的以身饲咒。”
听到以身饲咒四个字,大家脸色俱变。
安云溪继续道:“以身饲咒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它催动了王府的运势到对方口中,这几年,王府不停出事,出事越多,对方的运势越强。反之,王府运势越弱。”
方管家道:“这不可能,对方是太傅之女,太傅是王爷恩师,他为何要害我们王爷?”
安云溪瞥他一眼,又顺便看了一眼肃王。
肃王此时面色冷漠,让人瞧不出什么。
安云溪:“也许对方也是受人指使,总之,这几年,王府里死的那些女人,与此咒有很大关系。”
想来,那些女人也是可怜,一来便染上了王府的煞咒。
不死也得死。
也许肃王早就察觉出了不对劲,所以才在新婚夜说出送她走的话。
安云溪围着井转了两圈,因为当年的事,井早就被一块大石给封住了,内里如何,全然看不清。
可安云溪却道:“这井中还有东西。”
方管家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