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
路阳嬉皮笑脸地凑上左脸,“这边也来一巴掌?”
辛禾雪迷糊睁眼,“十二点了?”
亏他还惦记着烟花这件事,醒来就问路阳是不是喊他去看烟花秀。
只可惜路阳醉翁之意不在酒,埋进被窝深处,寻觅酒香。
辛禾雪穿的毛衣是宽松的款式,这几天白天都是晴天,太阳高照温暖宜人,所以毛衣也穿的薄款,打底衣也不紧身,轻易地挤进了一个成人的脑袋。
路阳吃得嘬嘬响,年夜饭的时候都没这么有食欲,可惜他只有一张嘴,另一边只好用手指招待,他指甲修得齐整,但这两天人闲,长出来短短的一小截,他每次刮蹭,辛禾雪就闷闷哼一声,又外边怕人听见,哼声像是从胸口里挤出来似的,猫叫也比他大声。
把路阳的好兄弟听得高高竖起。
他舌头打了个转,又吸又咬。
辛禾雪那里很敏感,当下就蹙起眉头,脸颊蔓起一层情意难耐的粉色,一看墙上的钟才十一点多,起床气也上来了,暗骂路阳有病,嘴巴也没放过,“你神经病?”
路阳听了也不反驳,嘴巴简直腾不出功夫,感受到口里的小东西和果粒一样硬挺了,他才松开,“对,我得了必须和辛禾雪宝宝亲嘴才能好的神经病,现在神经病要咬你了。”
他舔了舔安抚,痴迷地喟叹,像没断奶的狗。
“宝宝……”
“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他话语连珠,告白不要钱一般往外撒,生理性依恋溢出。
“停、停下。”
辛禾雪伸进被子里,扣住他的肩膀,“一会儿不是要去看烟花吗?”
路阳不管这个,他换了个方向,去亲刚刚被自己冷落的另一边,“宝宝,门我反正反锁了,一会儿林鸥飞那个贱人来喊你,你就说太困了起不来。”
辛禾雪认真反驳,“我能起来。”
路阳哼笑了一下,从辛禾雪毛衣里出来,他拱起被子,跪坐在辛禾雪眼前,伸手拽过辛禾雪的羽绒服,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红包,“宝宝,你怎么还没开封啊。”
他把红包递给辛禾雪。
辛禾雪将信将疑地打开了,倒了倒这个满鼓鼓的红包,除了平安符和五百块,还掉出来两个套。
?
辛禾雪脸色一变。
“能起来是吗?”
路阳撕开其中一个,包装袋应声而裂,“待会儿被小狗操了主人就起不来了。”
他看着辛禾雪,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