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漱石说道,“你们的机票都已经买好了,那位刘哥买的,但是付钱的是禽兽儿,另外,你们吃晚饭了没?”
“就等你了,走吧,先吃饭,今晚上你俩就住这儿,明天一起走。”卫燃招呼道。
“你这小洋楼儿住着,难不成还打算让我们俩住酒店去啊?”
夏漱石可不知道和卫燃客气,拉着眉开眼笑的秦绮便往楼上的餐厅走。
这天的晚餐自然要比中午照相馆开业的时候提供的“宴席”丰盛了许多。
当然,中午吃剩下的烧饼等物也没糟践,根本不把夏漱石当外人的卫燃将这些剩饭剩菜也端了上来,顺便还拎出来一瓶好酒,给包括陆欣妲在内的每个人都匀了一小杯。
“卫大学者,你手里到底攥着什么呢?”
忙了溜溜一下午的夏漱石端着酒杯好奇的问道,“你就给我看看呗?”
“喝酒,喝酒。”
卫燃却是根本不接这个话茬,端起酒杯招呼着姑娘们碰杯。
心知自己接下来根本问不出什么,夏漱石索性也放弃了追问的打算,端着酒杯和众人一起碰杯之后,根本不用卫燃招呼,便自己走到酒柜边,打开柜子选了一瓶最贵的白酒拿了回来。
有这么个带头的榜样,这顿晚餐大家自然是没少喝也没少唠,但却默契的避开了有关那位高红燕以及那俩水壶的一切事情。
直到酒足饭饱,众人借着酒意早早的便回了房间洗漱上床,为明天的行程养精蓄锐。
“你说,那位高红燕老奶奶一直不肯搬走,是不是在等她男人?”
临睡前,醉醺醺的穗穗趴在卫燃的怀里小声问道。
“应该。应该是吧”卫燃叹息道,那个大家都猜得到的答案,或许便是唯一的答案。
“幸好咱们国家不用打仗”醉醺醺的穗穗庆幸的叹息着。
“怎么这么说?”卫燃饶有兴致的问道,他难得想听听穗穗的酒后真言。
“我再不知道你”
根本睁不开眼的穗穗搂紧了卫燃嘟囔着,“真要是打起来,你肯定得把你这些年偷偷养的那些危险分子。”
没等把话说完,在喝酒这件事情上根本毫无天赋可言的穗穗便心安理得的进入了一个让她无比安心的梦境。
第二天一早,从各个房间响起的闹钟叫醒了早睡的众人。
在一阵鸡飞狗跳中,大家拿着或多或少的行李,搭乘着已经在门口等待的依维柯风驰电掣的赶到了机场。
从津门到南泥湾的飞行仅仅只需要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而已,从机场赶到收信地址,也仅仅只需要40分钟。
但这加在一起最多也就两个半小时的旅途,对于那些没能回来的人,对于那些一直等着的人,却是漫长的70年。
可人生。有的人的人生也许都不够一个七十年,又有的人,却用人生中漫长的70年在等一封信。
“张扬,你昨天和那家人说了吧?”进村的路上,卫燃再一次问道。
“说了”
因为车技过于优秀,只能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张扬连忙答道,“我先找的这个村的村支书,然后找到了那位老太太的大孙子,按照你和我说的路数简单的和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