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枪实弹的日本兵把一群身无寸铁的外交人员在睡梦中拖下床,反绑了双手。”
所以断掉了你双手。
“蔡公不卑不亢,与敌寇沟通。
敌寇让他跪,他不听不跪,反而站的更加笔直。军官说他耳朵无用,割掉其双朵。”
那边手起刀落,鬼冢的双耳也齐刷刷掉落。
后者无法喊叫,但意志清醒,疼痛深入骨髓,疼出了眼泪,怒目圆睁,表示愤怒。
老人继续说道:“见他不跪,军官又竟然残忍的先后掏掉其左右眼珠。”
“噗噗”两声,那鬼冢的眼珠也被如法炮制。鬼冢浑身哆嗦,只求一死,意志全失。
“这就不行了?”老人轻蔑说道:“没出息。”
老人面不改色,“蔡公失去双目后仍然气节在身,痛骂贼寇乃牲畜也,又是那军官,用刺刀,捅进其嘴里,划烂其舌。”
“蔡公仍不畏惧,舌头没了,不能骂人,那就用鼻息表示自己的不屑与愤怒,那军官又割掉其鼻子。”
白冰在旁听的,浑身冰凉。
何为日寇?
何为鬼子?
实乃禽兽不如。
老人盯着正在接受酷刑的鬼冢,“你这宵小,成忍者也好,成大家也罢,罪孽始终是罪孽。躲不了,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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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昭昭,我们对敌,从来只论生死,不虐杀。
今日之事,也不过是如数奉还而已,请你知晓。”
“割耳,挖眼,剜舌,切鼻。”老人看着跪在血泊中,已经垂死的鬼冢说道:“天公地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下去跟蔡公时好好谢罪吧。”
老人转身离开,那一老一少泪流满面,竟也没管郑开奇夫妇,就此离开。
白冰看向郑开奇。
郑开奇费力指了指自己腿上的刀子,又指了指楼梯口的位置。
“他。。。。。。干——”昏了过去。
白冰一时间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愣了一会,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白冰想了想,索性坐了下去,靠着郑开奇的腿假装昏迷。
“八嘎——”
她听见了德川雄男愤怒的声音,继而脚步声靠了过来,她一动不动。
德川雄男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他先去摸了吉野名美的脖子,察觉到清晰的脉搏后,才松了口气,鬼冢那边不用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