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去摸了吉野名美的脖子,察觉到清晰的脉搏后,才松了口气,鬼冢那边不用看了。
惨不忍睹。
对于郑开奇夫妇,他只是看了眼就不再管,到了楼梯口那大声呼喊:“八嘎,快封锁现场,给我彻查。八嘎呀路。”
士兵和特工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清晰的知道了长官的愤怒。
一时间,蜂拥而至。
唐隆和一直待在外面的张寒梦闻声而动,带着特务就冲了进来。
跟已经疯狂的日本人相比,两人都被三楼刺鼻的血腥味震惊。
看见那倒在血泊中的鬼冢勾子男,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的震惊和惊恐。
怎么突然死了?
怎么被如此酷刑折磨?
那娇媚的贵妇正在悠悠苏醒中,此女是四人中身份最尊贵的,不搞她,杀一个侍卫,而且还是如此血腥的手段!
简直毫无人性!
割耳,掏眼,剜舌,削鼻。
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
张寒梦走到白冰身边,一探鼻息,松了口气,“活着呢——不好,郑处长受伤了。”
唐隆几步到了近前,就见一柄刀插在了郑开奇大腿上。
不深,只有五六公分,但血流了一地。
“他的状态,好像是中了高剂量的迷药。”唐隆迟疑着。
张寒梦点头,“跪死的那位受此等酷刑,竟然没有发出声音让一楼的我们听见。”
她在那看着尸体,“虽然五官已经分辨不大清了,但狰狞的肌肉可以表明,他在受刑时,没有昏迷,还是清醒的。”
唐隆浑身打了个寒噤,“这是何必?”
张寒梦倒是若有所思,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刑罚。
一直盯着外围建筑房顶的罗世邦得到了消息,说风月楼里日本人都冲了进去,罗世邦还纳闷,“怎么?谈崩了?撕破脸了?”
“不是的,说是,人不见了。”
人不见了?
罗世邦一直盯着这边,“不可能?怎么可能会不见?他能隐身不成?”
自己气冲冲往风月楼走去。
门口已经被戒严,士兵里三层外三层。
里面的正在挖地三尺找人,外面的人隔绝了与周围的联系。
罗世邦亮了身份,也不能带进去人,只能自己进入。